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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霁月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疼得她几乎窒息。

得知是她后,他恨不得杀了她;可换作孟书晗,就变成轻描淡写的“不知情”。

她张了张嘴,想质问,想嘶吼,想将满腔的委屈和不甘统统发泄出来。

可话到嘴边,却只剩下一声几不可闻的:

“嗯。”

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,她好累,累得连争辩的欲望都没有了。

那些曾经让她辗转反侧的委屈,那些日日夜夜积累的不甘,此刻都化作了唇边一抹自嘲的苦笑。

原来爱与不爱的区别,就是这么简单。

封临川似乎对她的反应有些意外,顿了顿又说:“下周孩子们要去夏令营,我和书晗陪同,你自己回去。”

他等着她像往常一样哀求或哭闹,可姜霁月只是平静地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
封临川皱眉,觉得她的反应异常,但手机适时响起,他看了眼来电显示:“公司有事,先走了。”

门关上后,姜霁月终于松开紧握的拳头,掌心赫然四个月牙形的血痕。

这几天,姜霁月的手机开始接二连三地震动。"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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