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我陪他安葬了他的姐姐,他说愿意和我共结连理。谁曾想这才是他复仇的开始。原本我不止一次地想找他当面问清楚。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渐渐明白,问到了能怎么样?我只恨自己,爱错了人,信错了人。我没有时间和他纠缠。父亲的药今日再不续上,怕是会疯得厉害。他只要一发疯,谁也拦不住。我得赶紧去借银子买药。我一连找了好几个常客。听说我要借钱,都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了我。后来我跪在刘员外面前说:“求员外疼我,一百两就行。”刘员外一脚踹在我的心口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