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能跟你比?就算她肚子里的孽种还活着,将来长大了,不也是只有给咱们的孩子提鞋的份?”
这样伤人的话我不知道听过多少遍,从前每听一次,我的心就会痛一分。
我也总会不长记性的质问裴景琛:
“这也是你的孩子,你怎么能说这种话?!”
每当这个时候,裴景琛就会冷眼看着我,一言不发的逼疯我。
可现在,我整个人麻木着,毫无感觉。
也许是因为流产身体虚弱的缘故,窗外丝丝凉风吹进来,让我我感到特别冷。
“裴景琛,麻烦你帮我关一下窗户,我很冷,医生说过坐月子期间不能受凉的,谢谢。”
我沙哑着声音,语气带着疏离。
我前几次流产,医生都是这样嘱咐的。
裴景琛冷着脸,说出的话犹如寒冬的刀。
“你是流产,又不是生孩子,坐什么月子?又想拿流产这个借口偷懒不回老宅伺侯我妈了?”
说完,裴景琛就要走,他在这里守了半个小时,耐心早就耗尽了。
临走前,他还特意将所有窗户都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