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饭!”
钱到账的第七天,我火速辞职,打包行李搬出闵乾的公寓,在城郊租了间 loft。
本想学电视剧里借酒消愁,结果发现银行卡利息每天涨得比酒钱还快。
“这就是有钱人的烦恼吗……”我瘫在沙发上哀嚎。
栗彤翻了个白眼:“凡尔赛请出门右拐谢谢。”
消沉了半个月,我决定重新做人。
逛街、美容、报插花班,甚至试图学意大利语——别问,问就是“输给白月光可以,输给意大利语不行”。
直到某天,栗彤神秘兮兮地凑过来:“晚啊,姐带你去见见世面?”
我警惕地往后缩:“先说好,传销我不去。”
她翻出手机相册,唰地亮出一排腹肌男照片:“顶级会所,头牌任选,姐请客!”
我盯着照片咽了咽口水。
三秒后,义正词严:“……地址发我。”
3灯红酒绿的包厢里,我僵硬地缩在沙发角落。
左边是185的混血模特,右边是188的健身教练,面前还蹲着个眉眼精致的少年,正捧着果盘甜甜地喊“姐姐”。
栗彤如鱼得水地搂着两个帅哥划拳,抽空冲我挤眉弄眼:“别怂啊!
点最贵的酒,摸最野的腹肌!”
我颤巍巍伸出手,指尖刚碰到某块肌肉,包厢门突然“砰”地一声被推开。
闵乾一身黑色风衣站在门口,脸色比外面的夜色还沉。
“挺会玩啊。”